屏风干什么,还不快撤下去?”
赵清鸿脑仁突突直跳,最后这把火直接烧到顾明秀身上:“夫人!这天是琼芝的及笄礼外加接风宴,夫人岂能如此乱来?”
“就算琼芝不是在你身边长大,那也是你亲生女儿,是我们侯府嫡小姐,你就这般下她的面子?”
“连个宴会都不肯替她办好?”
顾明秀委屈得直掉泪,道:“夫君何出此言?”
“我那日昏迷,夫君请了大夫,说我不宜劳累,所以夫君体恤我,就让我把接风宴及笄宴的事项交出去,请婆母帮忙安排。”
“琼芝是我女儿,不能亲自为她操办宴会,我很内疚,就把自己的私库全部打开,里面的东西任由婆母取用,就连今日办宴会的银子,也是我私库出的。”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夫君如此指责?”
“是我不该把私库物品让婆母随意取用,还是不该出银子给琼芝办宴会?”
“还是我不该因为女儿回来心情激动,昏迷晕倒?”
赵清鸿被她一阵抢白,脸色愈发难看。
在场那么些宾客看着,又觉十分丢脸。
他已经听见宾客在私语:“真是没想到,永安侯府给嫡出小姐办接风宴和及笄宴,还要永安侯夫人私库出银子。”
“是啊,这种花销,怎么都该公中出的吧?”
“更好笑的是,永安侯老夫人把事情办成这样,永安侯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对着永安侯夫人就是一顿指责,不是说,永安侯对夫人极为爱重,重话都不舍说一句句吗?看来都是假的。”
“还有那新找回来的姑娘也是好笑,放着自己亲娘不亲近,去对抠门祖母各种奉承,也是少见。”
赵清鸿脸色时青时白,忙软了语气对顾明秀道:“夫人见谅,是为夫的错,不该因为着急就指责夫人。”
“只是琼芝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如今好不容易被找回来,为夫想给她最好的,见事情乱糟糟,这才急了些,忍不住发脾气。”
“夫人就原谅我这回。”
顾明秀陪着他演:“夫君也是为了我们的女儿好,我怎么会怪夫君呢?”
赵清鸿松了口气,忙道:“还请夫人受累些,赶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