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就送到姨娘自己和姨娘亲儿子屋里。”
“没有月钱也是以我为先呢……”
小张氏是没想到顾长清这么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她脸都扭曲了:“那些误会先不提。”
“我来找你,是因为你连累了承安。”
“你去赌坊赌钱,输了银子不还,赌坊的人把承安抓走了。”
“你父亲外出公干,不在府里,你身为侯府世子,事情又是你惹出来的,赶紧想办法把你弟弟救出来。”
顾长清眨了眨眼睛:“这事儿简单啊,把赌坊的债还了不就好了?”
“人家开赌坊,求的是财又不是命。”
“只要姨娘把银子还上,人家自然把承安放了。”
小张氏快气吐血,尖声道:“那是你欠下的赌债!”
顾长清:“我也没否认不是我欠下的赌债啊,姨娘不必这么大声,我听得见。”
小张氏见他不紧不慢,气得更狠了,反正已经撕破脸,她的慈母人设早就崩了,这时候也不装了,主要是装不下去了。
小张氏厉声道:“你欠下的赌债你自己去还,为何连累承安?”
“现在,马上,你去赌坊把承安换回来。”
顾长清摇头:“我连月钱都没有,花银子是直接从账上走的,就这么点钱,让账房付了就是,何必这么麻烦,换来换去?”
小张氏声音都气得劈叉了:“这么点钱?你前前后后输了十几万两银子,还叫这么点钱?”
顾长清道:“姨娘你砸一回屋子,换一批摆件就是几万两,时不时就砸那么一回,也没见你心疼银子啊?”
“顾承安每年花的银子也不止这一星半点,也没见姨娘心疼银子。”
“就连我那小舅舅,拿着姨娘给的银子逛花楼,捧戏子,养小倌,花的也都不止这些。”
“怎么这安乐侯府的银子,就你们能花,我这个世子不能花?”
“小舅舅不是侯府的人,就因为他是你亲弟弟,就比我这个侯府世子还有资格花侯府的银子?”
小张氏恼羞成怒:“你胡说,你小舅舅花的可不是侯府的银子!”
顾长清:“花的不是侯府的银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