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都选择了其他学塾,毕竟士农工商,商为末等。
何况这还是一群不喜读书的。
陈夫子觉得有教无类,倒是没有这种偏见,只是,他这学塾收了这样一群学生,几年下来,就出了一个童生,实在无战绩。
所以如今人家来入学,陈夫子先说清楚,免得耽误人家科举。
但凡是为了考科举而读书的学生,哪怕不了解情况,走错了门,听了他这一番话以后,也会退出去。
像顾长清这样,知道情况后还坚持留下来的,这是第一个。
陈夫子倒也不继续劝退,只道:“既然你都清楚了,那就拜师吧。”
“不过夫子我丑话说在前头了,你要是没考了科举,不能赖我,不能赖学塾, 束修是不退的。”
顾长清:“夫子放心,我一定给夫子考个秀才回来。”
陈夫子:“???”
拜师之后,顾大山就先回去了,陈夫子让书僮领顾长清去课室。
松风蒙学分了两个课室。
和其他学塾按成绩分课室不一样,松风蒙学按年龄分课室。
一间课室全是十二岁以下的小萝卜头,小的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共有十多人。
顾长清去的是另一间十二岁以上学生的课室,也有十多人,大的也就十五六岁,再大的就没有了。
想想也是,若是不考科举,这个年代,十五六岁往上,就可以结婚生子,继承家业了,自然不会继续在学塾里浪费时间。
来了新同窗,大家坐不住了,趁着夫子没来,纷纷围上来。
“我叫吕文杰,你叫什么?”
“我叫顾长清。”
“顾长清?顾家是哪家?没听过啊。”
“你是新搬来我们县的吗?你家里做什么生意的?”
同窗们都很热情,没有被社会毒打过的眼神透露着清澈愚蠢。
顾长清笑道:“我叫顾长清,这几天刚搬来县里。”
“我们家不是做生意的,是村子里种地的,我爹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县里读书,这才搬到县里来照顾我。”
“以后,请各位同窗多多照料。”
吕文杰道:“那你们家搬到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