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花。
“柱子,雨水,你们俩这是买了多少东西啊。
这日子怎么能这么过,太不节俭了。”
何雨柱笑着递了两块大白兔奶糖给三大爷。
“三大爷,给您两块糖,甜甜嘴。
这不雨水好几年没办置衣服了吗,今天正好有空,我们去逛了逛。”
三大爷好着接过大白兔奶糖。“正好闫解娣,哭着喊着要吃糖,谢了柱子。
去买什么成品衣啊,买点棉花裁点布,叫你三大妈给你做啊!
我跟你说,你三大妈的手艺可是好极了。”
何雨柱急忙打断闫富贵的喋喋不休。
“行了,行了,三大爷,您忙您的吧,我们俩还有事呢,以后在做衣服一定找三大妈,回见了您。”
拉着雨水转身往中院走,三大爷还在那喊“一定要找你三大妈。”
“老闫,你在那喊什么呢?”
三大妈从屋里探出头看着闫富贵说。
“这个傻柱,买了一大堆东西,还买了不少成品衣服,我让他下次买着材料来找你做。
到时候不是能跟着蹭点布和棉花吗。”
“老闫,你这脑子转的可真快。”三大妈接过大白兔回屋了。
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口子真是算计到家了。
何雨柱放下东西,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下午何雨去上学,我去淘淘废旧家具吧。
不是新的打不起,而是看看能不能捡到漏,前世自己沉迷过一段时间老家具,对鉴定、维修都颇有心得。
想到这就心痒难耐,等不到何雨水去上学了。
“雨水,我去回收站看看,买点旧家具什么的。”
跟雨水打了声招呼,递给她十块钱当生活费。
回收站现在叫废品回收公司,也是个正八经处级单位,离着街道办只有几百米远。
走到废品回收公司门口,门卫室里坐着一个独臂老大爷,正一只手摆弄着收音机。
收音机正刺啦刺啦的发出异响,老人左拍一下右拍一下,异响总也没消除。
何雨柱是个重度音响爱好者,手机虽然没弄过,根据经验判断不是电子版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