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呀。”
于莉看吕清有客人来，把手里抱着的儿子递给于每，走过来抱走不大情愿的小雪晴。
吕清请李怀德客厅坐下，泡上茶后问道：“李哥今儿怎么有时间跑过来？”
李怀德说道：“哥哥可是来请你帮忙的。”吕清道：“我这也不在四九城上班，能帮你什么忙？”
李怀德压低声音说：“能不能帮哥哥弄点粮食？”吕清奇道：“现在这么困难了吗？连你这正处级干部都吃不饱了？”
李怀德苦笑道：“是厂里，现在缺口很大，再弄不到粮食，哥哥我可能会挨板子！谁让我是负责后勤的呢？”
吕清道：“那你要的可不是小数目，我到哪里给你弄去？”心里却在盘算，自己空间里现在粮食不少，买给他一些也不是不行，但是怎么安全交易要好好想一下。
李怀德看吕清沉吟不语，感觉有门，低声说：“你真有路子？”吕清说道：“倒是认识个从国外往咱这运粮的，但是怎么交易？你又能要多少？用什么结账？”
“人家都是整船和国家交易的，不要咱们的钱！你有外汇或黄金？”李怀德听后有些泄气。
他想了一会说：“厂里小金库还有点金条，这次就全换了粮食。”说着又和吕清说了金条数量。
吕清盘算了一下，按价值能在港城买两百多吨大米。于是他对李怀德说：“这可以换两百吨大米。”李怀德大喜，照他算来，能换一百吨就不错了。
连忙说可以，吕清又问怎么交易，这种事不能放明面上，都是隐蔽进行，钱货两讫事后概不认帐的。
李怀德说：“厂里在城外有个大仓库，原来放钢材的，现在也没钢材要放，我今天就去让人打扫干净，再把人调走几天就行。”
吕清点头道：“那行，你现在去安排，中午把金条送过来，下午我帮你跑一趟，那个仓库我知道，粮食送到我会打电话给你。”
中午，李怀德如约把金条送了过来。晚饭后，吕清对王芳说要出去办点事，可能晚点回来。王芳不疑有他，只是叮嘱早去早回。
天黑之后，吕清在无人处戴上隐身戒指，往那仓库而去。
李怀德动作还是很快的，仓库干干净净，一个人也没有。吕清放下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