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办法去上。我二哥就把她接回家,可那症状发展的更严重了,后来还影响到饮食,有时候还说一些胡话,唉……”
李凡高一听便道:“这情况好像是跟睡眠有关系呀,没有到医院里检查过吗?”
“检查了,去过好几个医院。严州的医院、江宁的医院,甚至还去了上海,可是都查不到什么问题,只是说她的睡眠质量不好。几个专家都是说可能是跟外部的环境影响刺激有关,开了一些安神的药物。开始的时候吃药还不管用,后来吃药也不管用了。不瞒你说,我年轻的时候,也在江湖上混过,认识一些奇人异士,也见过不少怪事。我侄女的症状和民间传说中的中邪有点类似,于是就请了好几位高人来驱邪,包括马大师,和江南杨家,可几位大师看的时候都束手无策。前些天马大师专门打电话跟我说,或者你有办法治好我侄女的怪病。所以,我就厚颜向你求助了。”
李凡高想了想,又问道:“那些大师们都有什么说法?”
“具体的过程就不说了,几位大师都说是邪气入侵。可是都找不到本源,所以在家中施法,又到学校的宿舍里观察,把外部的环境都清理干净,可是就没效果。”
李凡高沉吟了好一会,把利害的关系都上上下下都想了个遍,下定了决心才胡诌道:“董事长,不瞒你说,我师父他老人家是方外高人,当年四处云游经过我们村,兴之所至,在我家住了几天,传了一些小本事给我。当年我我师傅传授在我异术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这种术法是可以对付一些阴魂。但能不能够对付得了马大师他们所说的邪气,这还是不好说。”
郭成浩一听李凡高言语中已含有出手之意,当下大喜。连忙应道:“李总工,你请放心。我也算是见过世面之人,对于江湖的一些规矩我也清楚,无论你治不治得好我的侄女,我都万分感谢,至于效果如何,那也是强求不来的。”
李凡高又道:“既然董事长发话,那我就姑且试一试。你知道我是一个干技术的人,我们技术工人有一说一,绝不会隐瞒忽悠,有时不会说话,希望您也莫怪。”
郭成浩哈哈大笑:“我就是欣赏你就是这样性格的人。”
李凡高又说道:“今天我先去安顿好住处,明天一早,我就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