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后宫,是朕的女人居住之所!你竟然胆敢擅自闯入朕的后宫去睡觉,你到底想干什么!”皇帝一边怒声呵斥着,一边继续不停地将手边能抓到的东西砸向萧越。
面对皇帝的雷霆之怒,萧越只是咂吧了一下嘴巴,脸上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皇上,您多少也讲讲道理好不好!您一声不响就把我的战利品弄到宫里来,如果您真的喜欢她,能够好好对待人家,那我自然也没什么话可说。可您倒好,把人弄进了清辉苑之后,就让她孤零零一个人呆在那儿,这算怎么回事呢?既然您看不上她,那就干脆还给微臣好了,反正微臣可是稀罕得很!”
拓拔荣阳气得脸色涨红,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瞪大双眼怒视着萧越,心中暗骂这个家伙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拓拔荣阳一只手扶着桌子边缘,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眉头、额头和太阳穴,似乎想要缓解那阵阵袭来的头痛。此刻,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像是被针扎一般,没有一处地方是舒服的。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还埋怨起朕来了不成?\" 拓拔荣阳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
面对皇帝的质问,萧越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反而理直气壮地大声回答道:\"皇上您误会了!\"
听到这话,拓拔荣阳稍稍缓和了一下情绪,但还是冷笑一声,嘲讽地问道:\"哦?这么说来,倒是朕冤枉你了?\"
这时,萧越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地解释道:\"按照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她可是我的战利品,理应只归我个人所有。而且从外交方面来讲,她至今尚未被天启交接过来,朝廷更是未曾对其有过任何封赏。如此一来,她怎么能算得上是陛下您的人?所以说,我不过是去找了暂时留在宫中的属于我的战利品而已,应该没什么不妥之处吧!\"
拓拔荣阳听着萧越这番振振有词的说辞,气得肺都要炸了。他心里暗暗咒骂着,这萧越简直就是天底下最令人讨厌、最让人恶心、最恨不得立刻将其掐死的家伙,没有之一!可偏偏这家伙背后靠着强大的萧家势力,再加上与那可恶的小杂种关系亲密得难分彼此,实在是不好轻易动他分毫。想到这里,拓拔荣阳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仿佛快要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