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烦躁,心中像是有一团乱麻般难以理清,他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起来。
“那么,那个女人又是怎么一回事?”拓跋荣阳停下脚步,目光转向拓跋筱问道。
拓跋筱微微皱起眉头,稍作思考后,面色凝重地回答道:“父亲大人,孩儿已经派遣人手前去调查此事,但目前为止尚未查明具体情况。据其他女贡所述,这个女人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魅力,总能令其周遭的男子为之倾心着迷。除此之外,便再无更多有用的信息了。”
拓跋荣阳听闻此言,不禁怔愣当场,呆呆地凝视着自己的儿子,口中喃喃自语道:“痴迷?”
“没错,正是痴迷!儿臣曾经有幸见过那名女子一面,的确与众不同,给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令人过目难忘。”拓跋筱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斟酌着用词,生怕引起父亲的不满。
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宇文皇后忍不住发出一声冷哼,面露鄙夷之色,不屑地说道:“哼!又是一只善于勾人的狐媚子!”
拓拔筱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母亲,眼神坚定而倔强,毫不犹豫地反驳道:“不,母后您错了。她既没有那种娇艳妩媚、迷惑人心的姿态,也不会刻意去勾引他人。相反,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强烈的生人勿近的气息,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将周围的人推开。然而,正是这种独特的气质,却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她,就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引力所吸引。而且,只要待在她身边,心境就会变得无比安宁,仿佛所有的烦恼和忧虑都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总之,这是一种非常奇怪且难以言喻的感觉。”
宇文皇后早已听得不耐烦了,她不愿意再继续听父子二人这般热烈地讨论一个女人究竟有多么令人着迷。
她猛地一挥手,厉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好了!别再说这些关于那个狐媚子的事情了!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想出应对之策!”
拓拔荣阳皱起眉头,一脸不满地回应道:“那依你看,我们该如何应付呢?”
宇文皇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咬牙切齿地道:“还用问?当然是要想方设法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然后将这个该死的女人除掉!只有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话刚说完,拓拔荣阳和拓拔筱几乎同时大声喊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