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亲手造成的!”
拓跋炽心如刀绞,痛苦万分。他紧紧闭上眼睛,不愿再去看眼前这个人。
他的拳头却不受控制地越握越紧,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红白相间,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咯咯”声。
“拓跋筱,你……该死!”拓跋炽怒吼一声,再次举起拳头,准备给拓跋筱致命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黑影如同闪电般从窗口飞身而入。伴随着一声高呼:“找到了!”拓跋炽的动作猛地僵在了半空。
他缓缓睁开双眼,目光急切地投向刚刚进来的那个人影——来人是云锋。
拓跋炽的眼中顿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他在哪?”
云锋连忙拱手回答道:“在茶室里睡着了。”
拓跋炽闻言,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立刻松开了被他踩在脚下的拓跋筱,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
拓跋筱突然出声叫住了拓跋炽:“拓跋炽,他说了,他是男人,绝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玩物!你这辈子都休想得到他!除非你像我一样无耻下作,让人恶心作呕!”
拓跋筱话音刚落,整个人如同失去支撑般缓缓地倒在了地上,但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狰狞的笑容,仿佛有一头可怕的恶魔就此住进了拓跋炽的内心深处。
拓跋炽听到这番话后,身躯猛地一震,但他并未转身回望,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身形,紧接着便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紧跟着云锋去寻人。
拓跋炽匆忙赶到的时候,只见王迁正站在厅内,手中拿着一件厚实的披风,静静地守候在门口处。
拓跋炽快步上前,从王迁手中接过那件披风,然后刻意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声,动作也变得无比轻柔,宛如潺潺流水。
茶室内,陈不易正深深地沉睡着,然而即便在睡梦中,他的一只手仍紧紧捂住身上的那道伤口,似乎生怕它会再次裂开。
拓跋炽望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
拓跋筱刚刚所说的那些话语犹在他耳畔回响,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陈不易又怎会落到如此境地!
拓跋炽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身边,轻轻地将披风披在了陈不易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