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月迅速落下自己的名字。
她把笔帽合上,递给谢屿司。
男人微微弯腰,手掌按在中岛台上,素白的手指握着黑色金色钢笔迅速挥墨。
何疏月瞥了一眼,他的手背上,血管微微凸起,看起来竟有一种别样的性张力。
流畅的线条自手腕蜿蜒至指节,在冷白色肌肤的映衬下,与他那个人一样,不汹涌澎湃,却沉稳内敛。
“你看看。”谢屿司打断了她,把写好的协议拿给何疏月。
何疏月面颊带着心虚的红晕,掩饰性地去看协议。
那字迹透着冷峻的锋芒,遒劲有力,不知为何,何疏月竟觉得有些熟悉。
“一式两份,这一份你留着。”
谢屿司把钢笔递给助理。
何疏月对折那份协约,忽然想起一件事:“谢屿司,有件事我想提前告诉你,之前我有过一个男友,那时候我爹地也很喜欢对方,所以后面没经过我的允许,莫名和对方父母见了面,收了对方聘礼,对我父母而言,他们总觉得只要恋爱了,总会结婚的,这只是一个过场而已。”
谢屿司静静看着她,等待着。
“要是哪一天,我爹地妈咪突然把你喊到家中,你一定要有防备哦,千万别被他们洗脑了。”
“不过你那么聪明,我的担心大概是多余的。”何疏月温柔地笑。
谢屿司没回答她的话,伸手,在她头顶上轻轻一揉:“早点休息吧。”
何疏月点头。
但落在她头顶的温度,直到很久都未消失。
因为何家感激谢屿司对何疏月的照顾,何家多留了谢屿司一晚。
何疏月拉着谢屿司低声道:“你不用理会我爹地妈咪的,他们总是这样,你的工作要紧。”
谢屿司抿唇微笑,不置可否。
再次在何公馆用过晚饭,谢屿司和何疏月顺道回加列山。
不知道为何,明明很宽敞的公务车,在诡异的安静氛围下,显得格外逼仄。
不得已,何疏月体贴的往车门边挪了挪,她要把更多的空间留给对方,毕竟这是对方的车,她只是对方顺路带上的乘客。
“我明天回去了,你有什么事随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