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预期中的挣扎并未到来。
唇瓣紧紧相贴,不是浅尝即止,男人似乎在某种事情上总会无师自通。
他不断辗转着,碾磨着,鼻息被怀中少女若有似无的玫瑰香水萦绕,和他自己身上的龙井茶香交织成了极为独特的味道。
就像要标记什么,又或者占有什么,他极力将那独有的味道尽力扩散开。
那味道只属于他们。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越来越胀,几乎要裂开了,又或者真的裂开了。
那道裂缝越裂越大,也越撕越开,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令人翻涌的画面。
和他紧密相贴的唇瓣,是不是也曾被别人这样吻过?
他们十指交扣过,拥抱过,吻过……那是不是还有山盟海誓过。
或深深相爱过。
“不过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反正何疏月从来没喜欢过你,也不会喜欢你,你根本不是她的菜,她绝对不会嫁给你!”
这句话是他今天被伤得最狠的一句话。
但最让他失控的,是最后那个问题,何疏月却什么也没回答。
那张嘴既然做不出任何回应,那就干脆不要回应了。
他逐渐发狠起来,可是她的唇很软,很甜,唇缝中不断渗出蜜汁。
可是这样的唇瓣,是不是也被别人辗转过?
那时她的唇瓣又是什么滋味?酸的?甜的?还是迷醉的?
他知道自己不该思考这些问题,很阴暗,很不君子,很不磊落,甚至有些龌龊。
但哪怕圣人也有无法每时每刻都控制自己的想法吧,更何况他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舌尖抵住她的牙齿,正欲撬开,但那道紧闭着的大门却忽然敞开了,由得他长驱直入。
他愣住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刚刚那番禽兽一样的行径是么可耻。
忽然他的如狂骤般的碾压逐渐变得温柔,他的动作也由侵略变成安抚。
一点一点,绕着她,转着圈,轻轻柔柔。
何疏月人还处于半懵的状态之下,她的呼吸凝固在肺腔之中,双眼瞪圆,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掐着掌心。
她从来没想过她会和谢屿司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