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看透了。
昨晚翻来覆去,她确实有了当鸵鸟的心思,或许真如谢屿司所言,他能给自己足够的自由?
那种鬼话,她当时怎么就信了。
别说谢家,就算嫁去商家,那也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那也是要时刻察言观色,懂得分辨场合。
一想起谢家那么复杂的背景,就好奇当时哪来的勇气,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谢屿司洗脑了。
幽幽叹了口气,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何疏月道:“知道了,妈咪。”
冯千颜看女儿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放心,还想多说几句,唐姨快步走了进来:“夫人,谢先生来了。”
冯千颜立刻端正坐好:“把准备好的茶点端过来吧。”
何长远那边大概也有佣人通知了,他从二楼下来,手里拿着一块茶饼:“别用那茶了,泡这个。”
他走下楼,把茶饼递给佣人。
这块茶饼,是他年前在佳士得拍回来的,茶饼颇有些年头了,当时也有另一位客人看上了,和他抬价,但他还是舍不得这饼茶流落他人手里,最后花了七位数才拿下。
冯千颜笑着瞥了他一眼:“现在舍得喝了?”
刚拍回来那会,她说拆了喝一些,何长远还说什么等过年再喝,没想到谢屿司的面子比她还大。
何长远尴尬一笑,坐在冯千颜身边,搂着她的肩膀道:“下次再给你拍一块回来。”
正说着话,谢屿司几人被佣人带了进来。
其实谢屿司来何公馆的次数不少,根本不需要被人带入,但不能落人话柄,显得不正式,该守的礼节规矩,谢屿司一件也不落下。
何长远喜欢喝茶,为此专门请了茶艺师,谢屿司一行进门时,正好看见穿着旗袍的茶艺师正弯腰去拿茶具。
看他们进来,何长远夫妻俩连忙起身,直到佣人把他们引入沙发区坐下,才跟着一块坐下。
谢屿司拢了拢西装,绅士地欠身介绍:“这是我二妹谢蓝伊,三弟谢开霁,四妹谢今歌。”
相较于何公馆就何疏月一个子女,谢家也算人丁兴盛的大户了。
何氏夫妻和他们一一握手。
何长远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