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蓝伊就坐在谢今歌隔壁,这小姑娘简直越来越不知羞,说话越来越没谱,她暗中踩了谢今歌一脚,这小丫头才坐正了些。
但问题已经问了出口,何疏月的筷子刚夹起谢屿司放过来的蟹肉,立刻悬在了半空。
之前这么做也习惯了,但从来没想过什么驯服不驯服的事。
她几个闺蜜也没说过什么,她总认为或许这就是很正常的事。
更何况她爹地也是这样照顾她妈咪的。
但谢屿司的妹妹都这么问了,那会不会不应该?
那边的谢屿司自然也听见了,隔着何疏月,他凉凉地睨了谢今歌一眼。
只一眼,小姑娘就遍体身寒,求助地去找谢蓝伊了。
谢蓝伊伸手在桌子底下扯了扯她的衣角,凑近低声道:“你少打趣你嫂嫂了,她脸皮薄,真把人家逼急了,不嫁了,吃亏的还是你大哥,你没看见你大哥现在啥情况吗?是他求着人家嫁,非人家不行!”
谢今歌吐了吐舌头。
她还想着那五百万的事呢,可不能得罪了未来嫂嫂。
谢屿司看何疏月一脸尴尬的样子,低声安抚道:“你吃你的,不用管她,她就那样,从小就毛毛躁躁的,说话不经过大脑。”
何疏月听他这么说,心里一触。
从小就毛躁?谢今歌难道不用学那些规矩礼仪吗?
不过看她吃饭倒也规规矩矩的,该有的礼仪也半分没落下,多半是自己多想了。
一顿饭吃完,何疏月情绪起起伏伏的,总在好奇京北谢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晚饭后,何长远夫妇不再挽留谢家人留宿,毕竟他们虽是远到的客人,但在港岛都有置业。
只是何疏月不方便再去加列山道那边住了,毕竟正式谈婚论嫁了,出阁之前再住在男方家里,传出去也不像话。
谢屿司也没多说什么,他点头同意,只深深看着何疏月,好一会后才转身上车。
当晚,何疏月就留在了何公馆。
洗漱后,她躺在床上,看着谢屿司发来的消息:【这几天有空吗?】
她知道谢屿司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他是问自己有没有时间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