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肌肉上,男人就悬在她的上方,坚实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像一柄即将刺下来的达摩克斯之剑。
再能忍耐的人,也抵不过天性作祟。
何疏月这下彻底老实了,唇瓣翕张,紧张地看着对方,从期待一下子变得唯恐撞上那座缓缓于平地陡然升起的火山。
那座火山不断升温,火山口散发着强烈的存在感,好似随时要爆发。
看着小姑娘呆呆愣愣的样子,谢屿司于心不忍,俯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随即起身:“好好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好不好?”
他温柔得就像在哄孩子。
可那堵火山远离了何疏月,她面前瞬间变得空荡荡的,人也讷讷的。
没了压迫感,她酸涩的情绪忽然再次席卷心头,远比之前来得更加猛烈。
一次可以说是忍耐,二次是君子,可一而再再而三算什么?
是羞辱。
她翻过身,再也不想看见他,再也不需要他了,声音带着明显阻塞:“不用你陪。”
话说成这样,谢屿司又怎么不清楚她的意图,这段时间,他太忙了,确实疏忽了她很多感受。
小姑娘是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想从他这得到求证而已。
他俯身下去,在她耳廓上一贴,道:“我换个方法陪你……”
何疏月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抗拒和他接触,他稍稍靠近一些,别扭过身体推开他。
但谢屿司忽然碰到了她。
刚刚还躁动的小人,立刻安静了下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直愣愣地看向天空。
男人空出来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乖顺的面颊,柔声问:“这样舒服吗?”
何疏月答不出话来,脑子迷糊得比酒精的刺激更加混沌,眼神变得更加空洞和迷茫。
男人使坏,脸上却镇定地教育她:“朝朝,以后不许穿成这样,也不许在没有我的陪伴下去找男模,知道吗!”
他的话,何疏月哪里听得下去,她只觉得谢屿司手指的温度居然这样烫人,指腹上皮肤粗粝,关节很劲,也很灵活,是常年累月练字而所带来的,但动作和他这个古板的人,大相径庭。
谢屿司也不管她有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