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竟然把宋瑾闻给排除在外了。
宋瑾闻一下子急眼了:【你们平时一个个不都嚷嚷着养生,说要早点睡觉,现在倒是都在了?
宋瑾闻:【那我平时喊你们出来打牌为什么都不见人?!】
谢屿司无情打脸:【都是单身汉,养生有何用?】
谢屿司:【明明就是你的牌技太烂,都不想理你!】
宋瑾闻:【……】
谢屿司懒得理他,点数,正好三位,伴郎的事,齐活了!
宋瑾闻咬牙切齿:【那我呢?!】
谢屿司:【你,后补!】
谢屿司:【先来后到!】
宋瑾闻:【后补??就我这张绝世容颜,后补???】
谢屿司不理他,无情按灭手机。
他把最后一口烟吸完,心里终于痛快了。
大概是睡得很好,何疏月醒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半分宿醉后的头疼。
昨天谢屿司临走时,特意拉上窗帘,他一向注重卧室养气之道,窗帘全是遮密性强的,一点光也不透。
何疏月醒来时,不知道时间,伸了个懒腰,她习惯性地去勾自己的抱枕,摸了半天,却扑了个空。
可摸着摸着,却发现不对劲了,床单被套,全都不是她常用的手感,一点也不丝滑。
一瞬间清醒后,她坐起身,用三秒钟环顾四周,确认自己身处的位置,是谢屿司的卧室后,昨晚零零星星的记忆片段涌入脑海。
昨天她好像主动勾引谢屿司来着,还拉着他不让他走……
怎么那么羞耻……
她把头蒙进被子里,但大脑依然不受控地,回忆起越来越多片段。
当时她好像还强吻了谢屿司,还说他的嘴巴好好吃……
后来好像还解了他的衬衣扣子……
去了一趟酒吧,她怎么就浪荡成了这副样子……
这还怎么见人,怎么见谢屿司啊……
何疏月呜咽一声,鸵鸟一样赖着不肯起床了。
屋内这样昏暗,从她的直觉判断,似乎不太可能还是晚上。
想靠躲着不见人这招,多半很难实施。
她四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