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在枕头下面摸出手机。
果然,这都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来不及懊悔更多,她被屏幕的提示吸引了注意力,上面提示已经有几百条信息了,都是护月小分队群里的。
她点了进去,议论纷纷……
不过看样子,她们自说自话,已经得出结论了。
疏月都这个点还没回信息,昨晚一定和那个老男人发生了什么!
以及一连串关心她身体和询问她感受的问题……
何疏月心虚,外加她本来也编不出什么管用的瞎话,捂着脸干脆把手机按灭,继续装死。
她起身,才走两步,就看见浴室墙角那堆着的一团床单,和一件皱皱巴巴的西装外套。
昨晚那些不堪入目的瞬间画面闯入她的脑海中。
她昨天怎么那么失控,好像变成了一摊水……
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处理的,她只记得自己死死拉着谢屿司,不让他找佣人来换床单……
她只记得自己太累了,被谢屿司抱到沙发上,被他清理了一遍,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看起来,那床单是谢屿司自己换的……
她捡起那件已经完全不成样子的西装外套,内里依然潮湿,她的面颊瞬间又透红了……
他那样一个矜贵高雅的人,怎么会想到拿外套垫着……
这以后还怎么面对穿着西装的谢屿司啊……
她“啊呜”一声,好不容易鼓起的那点出卧室门的勇气,瞬间又消失了。
但这些“罪证”不能留,总要想办法处理啊……
她深呼吸几下,鼓起勇气,给谢屿司发了消息:【那个……】
还没斟酌好该怎么说,她干脆就发了个开头过去。
但谢屿司秒回了信息,完全明白她想说什么:【饿了吗?过来吃饭,我去收拾床单。】
他不说床单两个字还好,这一说,小姑娘面颊红得像猪肝一样。
为什么非要,一定,要提那两个字呢,就不能换个称呼,就不能自欺欺人一下?
她绝望地把手机扣在脸上。
看来,他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见她没回消息,谢屿司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