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平复下来才发现,刚才相撞的人是她们那一行的招牌,人偷偷摸摸进了男人房间。
范悦想到屋内的荒唐现场,慌慌张张想逃,就看到楼梯处一群人浩浩荡荡杀了过来,
第二天她就听红姐说招牌被毁了容,说她碰了不该碰的人,被人家的未婚妻给收拾了。
范悦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
更糟糕的是,红姐说人家未婚夫妻当晚大闹一场,事后,未婚妻才知道自己找错了对象。
然后一大早又把招牌绑去了,正审问当晚所有侍者,满镇找罪魁祸首呢。
范悦对那对未婚夫妻的畏惧远不如她熟知的招牌。
毕竟男人当时半昏迷,全程叫的都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可她一想到被毁容的招牌,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女人是个狠角色,平时接触的也是溧镇有权有势的人,得罪过她的人下场几乎都很惨淡。
毁容对一个女人来说打击太大,范悦怕了。
她担心那晚匆匆一瞥,人家认出她。
于是,哄骗了梅庆年,两人连夜上了北上的火车。
梅一诺查过那个投资人,知道他不是当晚那个男人后,就停了手,哪怕知道真相近在咫尺。
没什么可查的,也没有相认的必要,她的出生,从一开始就是劣迹斑斑。
她的存在,于那个男人或许会被视为污点。
梅一诺不确定范悦现在在溧镇是不是落在了昔日那个招牌手里,还是出了其他意外。
当然,她也不关心。
此刻,最让梅一诺头疼的,当属梅庆年。
他接到的电话是从溧镇打过来的,梅一诺不清楚两人具体聊了什么,梅庆年是今早上的南下的火车。
梅一诺查了他的账户,没什么钱,都不到一万。
若真是去交赎金,这点儿钱显然不够。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让他赎人,也没必要去到当地,转账他不香?
下了飞机,梅一诺一遍又一遍地拨打梅庆年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始终是冰冷的提示音,无人接听。
打给梅鸿飞,他倒是接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