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几人被戳穿心思,表情僵了僵,可转瞬间就笑得更甜了。
她们是说了,可不会承认。
“怎么会呢,明月你想多了,大家都替你开心呢。”
一个小嫂子皮笑肉不笑地接话,话还没说完,嘴角都控制不住往上翘了。
谁不知道明月是怎么上位的?
谁不知道傅祈年六年来对明月不冷不热?
谁不知道明月爱傅祈年爱得死去活来?
舔狗一枚。
明月见她们如此油盐不进,眸底的怒意只闪了一瞬,转瞬间便化作一抹凉薄的笑。
油盐不进的油烟机!
她真是傻了,为什么要把仅有的一天休息时间浪费在这一群油烟机姐妹身上?
对这些冥顽不灵的塑料姐妹花们,真的气到想笑。
她也确实失笑了,自嘲的笑了,“你们以为我爱傅祈年爱得死去活来?”尾音微挑,“其实我那都是装的,我根本就不喜欢他。”
“”嫂子们一副“我就静静地看你嘴硬”的样子。
女人笑得更明灿灿,带着几分嗲气,刻意放慢语速,声音还染上一点嘶哑,像是在宣告什么:
“为啥装呢?还不是因为我们家祈年是个团长,家里又是广城的大户人家。说白了,他有钱。他要是寒门出身,呵,我才懒得装呢。”
“”嫂子们还是一副“我就静静地看你嘴硬”的样子。
倒是一旁的张婶眼神闪了闪,毕竟她这话已不是第一次说了。
她拧了下精致的黛眉,顿了顿,很认真地补上一句:“至于离不离婚,随便你们怎么说,i don"t care。”
“”嫂子们脸色变了变,有点吃惊,都张大了嘴,好似很诧异从她嘴里能吐出一句英文。
也是,花痴明月那会什么英文,明月不以为意。
她们瞪大了眼睛,好像是看着她,又好像看着她身后。
说来也巧,明月刚瞥了一眼手表——快五点了,再不去卫生室拿舒缓凝胶,晚上估计得疼得睡不着。
她起身,抚了抚裙摆,优雅地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懒得再与这群塑料姐妹虚与委蛇,径直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