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旺身上。
阿旺边付钱边暗自咂舌。
出了金铺,天已经擦黑,街灯将明月的身影映得细长。
她站在车旁,突兀地问:“有烟吗?”
“……”阿旺再次错愕表情,少奶奶会抽烟??
愣了两秒,他摇摇头:“没有,太太。”
明月唇角勾了勾,笑意似有若无:“去广海。”
阿旺一听,脸上浮现一丝为难:“太太,这么晚了,去广海路远不安全,您看……”
明月扬了扬眉,懒洋洋扫了他一眼,那眼神轻飘飘落在阿旺身上,却让他不由得出了一身薄汗。
无论怎样,这一来一去都得花好多时间,而且还是跨夜的。
他做不了主,他得请示一下军区那位。
犹豫片刻,他说:“太太稍等,我打个电话问问先生。”
他找了个公用电话亭,快速拨通了家属院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阿旺低声汇报明月想去广海的事情。
傅祈年刚从营地回来,眉心拢着淡淡的疲倦,他漫不经心嗯了声,像似在听,又像似不在听。
男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指腹,那里还残留着昨晚被她咬过的印子。
那是昨晚他解开丝带时,她咬的。
他扯了扯唇角,笑意若隐若现。
“随她去。”
给她放松一下,免得记仇。
言简意赅的三个字,听不出啥语气。
阿旺内心有些纳闷,还以为少爷会不太高兴,但是也没有听出有几分不满来,反而有种在纵容的宠溺。
挂断电话后。
傅祈年和儿子傅北辰,以及张婶一同用餐。
菜香袅袅,气氛算不上热闹,却也平和。
饭间,傅北辰忽然抬起头,认真问:“阿爸,你知道‘舔狗’是什么意思吗?”
傅祈年放下筷子,剑眉微微一蹙,显然不解这个新词的含义。
傅北辰放学回来,和大院里的孩子们在篮球场玩,他们就跟他说了,他妈说他爸是他妈的舔狗。
当然,伙伴们也告诉他舔狗是什么意思。
但傅北辰不觉得爸爸是妈妈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