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通知下去了,一旦看到太太,他们会立刻联系我。”k话音刚落,桌上的座机骤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在寂静中格外刺人。
几个人齐刷刷地转头看向电话,k挑了挑眉梢,拿起听筒。
“她在鸿福会馆”k挂了电话,看向傅祈年,意味深长地又说了句,“她已经兑换五万港元筹码,上桌了。”
傅祈年磨了磨牙,眼底闪着寒光,下颚线紧绷,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带路。”
坐进车里时,傅祈年将袖口稍稍挽起,露出一截腕表。他倚靠在真皮座椅上,双腿交叠,目光深沉。
车子发动,直奔鸿福会馆而去,车内一片寂静,只有傅祈年冷峻的侧脸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阴鸷。
鸿福会馆的黄老板和k有些来往,知道明月是k要找的人,就没有动她。
黄老板站在二楼的单向玻璃窗前,叼着一根雪茄,目光穿过窗户扫向楼下。他盯着那个打扮冷艳的女人,脸上的神色复杂。
金碧辉煌的事情他刚有耳闻,这女人竟然能在他们手里赢了几万港元,手法之老练令人惊叹。
想到k特意打来的电话,他眯了眯眼,压下想试探她的冲动,只吩咐手下严密监视。
明月此刻正坐在赌桌旁,依旧是一头金黄色的假发,浓妆将她的五官勾勒得分外妖冶,红唇轻抿,目光却冷静如冰。
她的手腕轻轻转动,纤长的手指夹着一枚筹码,选了一张骰宝赌桌。
骰盅内的声音清脆悦耳,荷官熟练地晃动骰盅,然后将它稳稳地放下。周围的赌徒们纷纷下注,气氛瞬间紧绷。
“买定离手!”荷官的声音响起,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力。
明月不疾不徐地将几枚筹码推向“全大”的位置,动作从容又优雅,眼神却始终紧盯着荷官的手势和骰盅的细微晃动。
骰盅揭开时,三粒骰子落在了预期的位置,赌桌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
“中了!”荷官面色一僵,但很快恢复职业化的微笑,将一大堆筹码推到明月面前。
她淡淡一笑,随手整理着筹码,面不改色地继续下注。这种自信而精准的节奏让旁人愈发佩服,也让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开始眼神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