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李大叔这般可怖症状,眉头紧锁,苦思冥想良久,终是束手无策。
凌虚心中暗自思忖:李大叔一家,虽在邻里眼中,寡恩薄义,尖酸刻薄。
却唯独对我,古道热肠,和蔼近人,我刚到常世,诸多凡间琐事,懵懂无知。
幸得他们指点帮助,悉心料理,才能在这凤栖城安生立命,如今李大叔受苦,怎能坐视不理。”
他上前一步,抱拳道:“大叔这般病痛缠身,实在令人揪心。
我曾读过几部医典,虽不敢妄称妙手回春,然应对些许疑难杂症,倒也算略有心得。
大叔若信得过,不如让我诊察,看能否探出症结所在,助大叔稍缓病痛。”
郎中本就焦头烂额,闻得凌虚此言,不禁侧目而视,上上下下将凌虚打量一番,语带质疑:
“哼,小哥,这病症诡异非常,我悬壶济世二十载,见过的疑难杂症数不胜数,尚且毫无头绪。
你这黄口孺子,乳臭未干,能有何高见?”
凌虚抬眼望去,只见此人锦衣华服,面料考究,身侧药箱,木质上乘。
心中暗自思忖:“这位郎中出诊费必定高昂,李大叔家境贫寒,怎会在须臾间,就将他请至家中?”
他拱手笑道:“前辈所言差矣,医道博大精深、源远流长。
倘若不亲身探究,查明病症根源,又怎可贸然断言、轻言放弃?”
李大婶急得眼眶泛红,听闻凌虚言语,恰似抓住救命稻草:
“凌虚啊,我瞧你仪表堂堂,定非凡俗之人。
你就行行好,帮你大叔仔细瞧瞧吧,若是能治好,那自是再造之恩;
就算力有不济,治不好,我们全家,也绝无半分怪罪于你。”
凌虚微微点头,探手入怀,取出一枚晶莹温润、流光溢彩的药丸。
他走到李大叔榻前,将药丸放入他口中,随即右掌运气,灵力涌动。
缓缓贴在李大叔额前,只见一道灵光乍现,自掌心汩汩流入他体内。
不过转瞬之间,李大叔那腐败溃烂的皮肤。
竟如同枯木逢春,逐渐恢复如常,黯淡无光的面庞,也泛起丝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