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拒绝之外，还有别的选择吗？”叶问尘苦笑道。
白晓明摊摊手，“显然，你并没有别的选择！”
“要么别治了，要么就配合我！”
叶问尘满脸苦涩的苦笑着，“所以你问我的意义是什么呢，你明知道我并没有别的选择。”
“行啦，别浪费时间了，是要我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就都赶紧的吧，我都这幅样子了，也没有更差的结果了。”
白晓明把医护人员叫了进来。
在主任医师的带领下，护士推着一个小车车进来。
小车车上摆满了不满液体，透亮的，浓稠的，各种颜色的都有。
将这些不明液体抽到注射器后，主任医师拿着注射器，刺入了叶问尘的脸颊。
这些不明液体的效力很强，注射到叶问尘脸上后，他只感觉火辣辣的疼，透过镜子可以看到，平坦干净的脸上正在凸起一个又一个的小包。
又是几针下去，这次不是让脸上的皮肤凸起，而是让脸上的皮肤凹陷。
一番操作下来，他脸上坑坑洼洼的，哪里还有之前的帅脸，妥妥的就是一个丑八怪，丑得甚至都可以说是抽象了。
丑的抽象也就算了，而且还很疼，皮肤快要被撑破了的那种疼。
疼之后是痒，奇痒，想要把皮都给撕掉的那种痒。
四肢粉碎性骨折，这本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情，但现在对于叶问尘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
因为手脚都动不了，所以那怕很疼很痒，他除了叫喊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啊，好难受，你们干脆一刀把我给杀了算了，别再让我遭这样的罪了！”
随着不明液体的效力逐级提升，带给叶问尘的痛苦也越来越强，强到他已经快忍受不住的那种了。
此时此刻，他宁愿一死。
“忍着点，还没有结束呢，你要是乱动影响了医生操作，很有可能会永久性毁容！”
“你要是想一直这样的话，那你就乱动别配合！”白晓明可一点没惯着，看到叶问尘痛苦，他非但没让医护温柔点，反而是威胁叶问尘。
看着镜子中丑陋无比的脸，叶问尘思索片刻后，屈辱又难受的咬牙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