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田叔才发现,一直被他被瞧不起的青衣,原来力气这么大。
这个丫头是习过武吗?
这才十四岁的丫头,居然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要知道,在到纪家当车夫,监视纪家父女之前。
田叔也是在军中习过多年武的人。
到底是青衣厉害一些,还是田叔多年没有上战场,所以他的身手退化了?
还不等田叔想明白,青衣又是连着几拳。
咚咚咚咚。
把田叔一路打倒在地上。
田叔想要反抗。
但是他的眼角,却看到冷冷站在原地的纪长安,他又忍耐了下来。
不能再继续惹纪长安了。
现在这个纪长安给田叔的感觉很不好对付。
“好了,青衣,住手!”
纪长安往前走了一步。
她的手抚摸着腕上黑玉赫的蛇尾,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吐了一口血的田叔,
“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以后要搞搞清楚。”
“我人在园子里,没有我的吩咐,你就不能够进园子半步。”
“虽然我是商户之女,可你只是我家的一个车夫。”
“给你脸面你就是个人,不给你脸面,你就是最低贱的奴。”
田叔将头低着,嘴角还在滴血。
他的眼底有着浓浓的怒意,与被羞辱之感。
撑在地上的手,狠狠的摁进了泥土里。
可纪长安还嫌不够,下一瞬,纪长安穿着黑色的绣鞋上前。
绣鞋上一颗硕大的东珠,价值千两白银。
她的脚踩在田叔的手指头上。
只听纪长安在田叔的头顶上说,
“我家能够买了你,自然也能够卖了你。”
“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便是商户女,也是要名声的。”
“你若再做出昨晚那等事,休怪我不念旧情。”
这个田叔之所以会一直留在纪府,给纪淮和纪长安做车夫。
就是因为当年那个女人说,田叔是她小时候的邻居。
后来上了战场,在战场上受了伤,退伍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