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东明夫妇无耻的嘴脸,声音冷冽如冰,
“苏东明,你若对我客客气气,我便敬你一声堂叔。”
“奈何你为了谋夺我苏将军府财产,连人都不做了。”
“你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配得上那声堂叔吗?”
“想当年,我父母可怜你们母子无依无靠,三番五次接济你们。”
“要银子给银子,要商铺给商铺,还帮你谋取了一份差事。”
“没想到我父兄尸骨未寒,你们不但不知恩图报。”
“还千方百计算计他们的女儿,算计他们的财产。”
“废话我也不多说了,带着你的人,马上滚出苏将军府。”
“否则,休怪我不念宗族之情,对你们不客气。”
范重阳范重阳举起三米长的大刀,指着苏东明冷笑,
“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狗玩意儿。”
“还不赶紧带人滚出苏将军府?”
“否则,小爷便将你们剁了喂狗。”
苏东明捂着肚子,眼神怨毒地瞪着苏乔,额角青筋暴跳。
苏将军府的家奴已经被他遣散。
如今守在苏将军的家奴,都是他的人。
他就不信了,他还斗不过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女不成?
苏东明快速退到家丁们身后,咬着牙厉声吩咐道,
“大家一起上,务必将苏乔给我抓起来。”
“她已被夫家抛弃,就算将她打死,也无人为她撑腰。”
“这苏将军府的财产,老子今日要定了。”
几十个护院家丁扑上前,挥舞着棍棒将苏乔和范重阳围了起来。
知春和知夏冲上前,紧紧将苏乔护在身后。
张嬷嬷像护着鸡仔的老母鸡般,望着苏东明,沉声道,
“苏老爷,你做人怎能如此卑鄙无耻?”
“苏将军乃是你们苏家的恩人,又是同一个宗亲。”
“你们如此算计恩人的女儿,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你若继续执迷不悟一意孤行,我们便去衙门告你。”
苏东明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