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还因此服毒自杀,不是良配。”
“虽然侥幸复生,却回来大闹永昌侯府,将家母气得一病不起。”
“微臣迫不得已与她和离,此后各自安好,让陛下见笑了。”
苏乔差点被这个狗渣男气笑了。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人面兽心表里不一的畜生。
还在颠倒黑白诋毁她,为他自己脸上贴金。
苏乔可不想惯着他,她要当着明德帝的面。
撕开狗男人虚伪的面具,让他升官无望。
苏乔上前一步,鄙夷地瞅着江宴北,怒道,
“江宴北,你信口雌黄颠倒黑白的本事,还是一如既往高明啊。”
“你这是欺君之罪,你知道吗?”
江宴北看见苏乔,如同见到鬼般惊恐。
这个女人发起疯来不是人,实在可怕。
江宴北连忙向后后退几步,一脸警惕道,
“苏乔,我何时欺君了?你休要胡说八道。”
“朝堂岂是你一个弃妇能来的地方?你还不赶紧离开?”
他这几日在家忙得焦头烂额。
并不知苏乔在皇宫救治太后之事。
更不知,苏乔今日为百里容策证明清白之事。
他只是以为,苏乔是来向明德帝告他的状的。
苏乔对明德帝福了福身,一脸悲愤道,
“陛下,民女记得您曾对民女说过。”
“当初,江宴北以军功向您求娶菲菲郡主。”
“您虽答应他的请求,却提出菲菲郡主和民女同为平妻不分大小。”
“然而江宴北无视您的旨意,让菲菲郡主为正妻,让民女当平妻。”
“这不是阳奉阴违犯了欺君之罪,又是什么?”
江宴北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厚颜无耻道,
“苏乔,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没有让菲菲当正妻让你当平妻,更没有欺骗陛下。”
“你是嫉妒我有了别的女人,心胸狭隘嫉妒才服毒自杀的。”
“不但如此,你复活回来后,还殴打婆母刺伤夫君,犯下七条之罪。”
“是我心胸大度不与你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