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按照母后教的方法,让老二将龙袍揣在身上。”
“等进去搜查时,当成从瘸子府里搜出来的东西。”
“没想到,百里容骁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子。”
“还没进去搜查,龙袍便从他怀里掉了出来。”
“那么多人看见,这下子真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
姜皇后脸色沉了沉,有些怒其不争,
“如今,文武大臣要求立太子的呼声越来越高。”
“老二那个二百五,还不足为惧。”
“然而那个瘸子,却是你我心头大患。”
“只有将他彻底打趴下,才能让他失去机会。”
“本宫怎么说你们好呢?好好的计策,被你俩破坏了。”
“此事被你们父皇知道了?是否责罚你们了?”
“不过,龙袍是从老二身上掉下来的。”
“被罚之人是他才是,你不会有事的。”
“你们的父皇,是如何惩罚老二的?”
百里容昊烦躁的捶了捶桌子,
“罚没老二三年俸禄,禁足一个月。罚没儿臣一年俸禄。”
“关键不在此处,而是苏乔那个贱人。”
姜皇后眼底闪过厌恶之色,
“苏乔?此事和苏乔又有什么关系?”
百里容昊咬了咬牙,
“父皇封她为大夏国正八品女医,享正八品俸禄。”
“此后负责为后宫太后及娘娘们治病,说是皇祖母提议的。”
“一个被永昌侯府逐出家门的弃妇,何德何能竟被封为女医?”
“真是笑掉人的大牙。母后,您不是一直想杀她吗?”
“不如,您趁她进宫为娘娘们治病,趁机将她”
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姜皇后面色沉了沉,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
“一个无依无靠的弃妇而已,不足为惧。”
“本宫若想杀死她,和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不过,你皇叔来信,说《禹山图》可能在苏将军府上。”
“他听说你弄丢他苦心为你准备的那么多金砖,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