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后来原主与他一直未曾见面,又加上去年嫁人。
对方是否做官成婚,苏乔一概不知。
只是,印象中的这位堂哥对人温柔和煦彬彬有礼,并不像他爹那么急功近利。
苏乔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大声说道,
“饭桶,你带堂兄去厅堂喝茶,我洗漱完便过来。”
范重阳听见苏乔的声音,不满嚷嚷,
“师姐,他爹娘那么坏,你就不怕他算计你?”
“我还是将他撵出去更放心,以后别与苏家来往了。”
“这家伙看着傻不拉几的,一看就不是好鸟。”
范重阳骂骂咧咧,不情不愿将人带去厅堂等待。
知春和知夏从门外走进来,侍候苏乔更衣洗漱。
一人拿着更换的衣裳,一个人拿着洗漱用品。
知春侍候她更换衣裳,满脸歉意道,
“小姐,抱歉将您吵醒了。苏家公子冲进来,拦都拦不住。”
“他说是代他父母来向你赔礼道歉的,我们也不好将他撵走。”
“苏家公子看着好奇怪,一句话非要说几遍,生怕别人不记得似的。”
知夏侍候苏乔洗漱,也是一脸狐疑,
“奴婢也觉得,苏家公子看上去特别奇怪。”
“奴婢记得,以前跟着小姐参加家宴,他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苏家公子,为人谦和有礼,说话简单明了,让人如沐春风。”
“难道后来生过怪病,脑袋受过刺激不成?”
知春和知夏都是从小陪着原主长大的丫鬟。
后来原主去逍遥门拜师学艺,她俩也跟着去了,一直不在京城。
去年她们才跟着她回到苏将军府,一年来也未曾见过苏玉城。
这些年苏玉城发生过什么事,她们并不知道情况。
张嬷嬷端着饭菜走进来,将饭菜摆上桌,接口道,
“苏家老祖宗说他生过重病,才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实际情况不是这样的,此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苏家公子也是可怜人,变成这般模样,是另有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