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地上的黑衣人就好像沙尘散落在风中一样,慢慢的失去了踪影。而乔管家站在地上思索良久也转身离开。
“黎叔,黎叔你还好吧。”此时欧阳月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觉的自己能够清晰的明了黎叔内心的伤痛一般。
本来倍加信任的人,能够将性命依托的人,却和刺杀自己的人有所关联,甚至还关系匪浅。甚至好像已经不是一日两日,那以前的事情都算什么呢?
“月儿,那不是乔叔对不对?对不对?”白墨黎呢喃的说着,这样的话他自己也不相信。
欧阳月无言以对,她没有这样的经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黎叔。
就这样,欧阳月陪着白墨黎在书上呆坐了良久,中间即便欧阳月感觉腿脚已经冰冷发麻,但是仍然没有动作,黎叔现在的悲痛她虽然无法安慰,但是她懂,而她能够做的就只是这样陪着他了。
直到晨光熹微,鸡犬相鸣的清早,白墨黎才好像回过神来。
“月儿对不起,害你和我在一起受冻了。我们走吧——”白墨黎面色冷漠淡淡的说。
“那,乔管家怎么办?”
“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