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走去。
张纯风在下面听得一头雾水,但上面爆发内讧却是可以断定的。
他决定加把火,意念转动,控制一股力量,解开了曾夫人。
脱缰的怒火登时燃烧起来,曾夫人抓住悬停在眼前的飞刀,一个瞬移,从侧面贴近曾文雄,一刀刺中他的肋骨。
曾文雄又惊又痛,不敢逗留,连忙窜上楼梯,消失了。
白鹅青年瘫坐在地上,神情恍惚。曾夫人骂道:“站起来,这点小事就把你吓着了?还是男人吗?”
白鹅青年只好站了起来,但是精神依旧萎靡。曾夫人恨铁不成钢,哼了一声,把飞刀扔在地上。
“张少侠,多谢了!”她说道。
“你放我出去,便是最好的感谢。”张纯风回道。
“那不行,你杀了文可歆,我不会让你出去的。”
“我刚才救了你一命,你就这样报答我?”
“有谁规定,你救了我,我就要报答你的吗?”
“所以,我救了你,你还是要杀我?”
“谁叫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呢?”
“你是有夫之妇,我怎么敢对你感兴趣?”
“你这是歧视有夫之妇,凭什么有夫之妇就魅力大减,你们就没兴趣了?”
“你就这么理所当然?”
“当然,我行得正企得正,坦坦荡荡,谁敢说我一句不是?”
“你和柳佳诚搞破鞋,也是坦坦荡荡?”
“什么搞破鞋那么难听,男欢女爱的事,不就图个快乐吗?弄那么多道德枷锁干什么?”
话音未落,一支箭即插在曾夫人的后脑勺,箭头穿过眉心。
她一脸疑惑,倒地身亡。白鹅青年满眼都是怨恨,泪水在眼眶打转。
他扔掉弓箭,转身上了楼梯,离开了地窖。
寂静蔓延开来。
“喂,还有人吗?”张纯风喊了一句。
无人回答。
无奈,他只好意念转动,驱使飞刀在地窖里乱试。然而,毫无进展。
他又放出符文飞刀,往井口刺去,依旧无法撼动。
他收回符文飞刀,有些颓丧,坐了下来,靠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