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快速修复破损组织,跟药液的药效有部分雷同,不同的是这是激发潜能全面治疗身体,药液只能作用于伤口处;另外药渣也是一样处理,继续加酒精熬煮,然后加水,最后是过滤熬煮成膏状,制作成药丸就可以。
“啊呀…”写完递给牛爷爷后,再从牛爷爷那里再要来二十来个可以密封的小竹筒,并在每个竹筒放了十颗药丸进去。
“啊呀…”装好药丸,我微笑着给了十粒军区的团长,又给了五十粒牛爷爷,剩下的我自己要了个小布袋装好带走。
牛爷爷接过药丸,看完纸张就递给军区团长;自己则是激动起身,把药液收集好,然后根据纸张上面说的,再次分别熬煮一次两种配方的药渣。
“呼…”军区团长看完,知道这个药丸是多么的逆天;呼吸急促的小心把竹筒放进胸前口袋,并扣好口袋纽扣,然后欣喜的摸摸我小脑袋;他虽然扇了那么久的风,手也有点软,但还是情不自禁的摸摸我的脑袋瓜子。
“咿呀……咿呀…”我笑眯眯的享受团长伯伯的抚摸。
“呵呵…”阿奶见我吩咐好所有事情后,把我抱在怀里低头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小脑袋,然后跟大伯母等人道别;现在已经下午四点,我从早上一直累到现在;关键是午饭也没吃,早上也只是喝粥还没来得及喝奶就出门了。
阿呀在阿奶怀里,我叫唤一声半眯着小眼,不一会就睡着了。
“咕噜…”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奶味,抱着那个有奶香的东西就一阵猛吸。
“咕噜…”接连吸了四十多个有奶味的东西我才停止小嘴吸吮的动作,接着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觉醒来,听到阿妈、阿奶、婶子她们正在客厅聊天;我仔细一听,原来大山伯已经醒来,而且脸色已经从雪白状变得红晕;原来在我回去十几分钟后,大山伯的脸色就开始慢慢红晕起来;如此逆天的药效,惊的牛爷爷跟团长更是把药丸当宝贝一样。
同时打伤大山伯的是十几个越南特工;他们是越境过来搞破坏的,结果兜兜转转深入到玉行政区,在岩村外碰到回来的大山伯等人。
大山伯等人,去年在越战战场跟猴子作战,对他们很了解;吩咐一个年纪小一点的同伴回去通知解fang军,剩下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