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县令,无论是刘金时犯事,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被撤职,淳穹都没有撒谎的必要,他是苦海县的新县令,在苦海县有些绝对的权利。”
“所以,这么一分析就会出现两种情况。”
“——要么刘金时是因私人恩怨而遭他杀,而淳穹跟这件事没关系。”
“——要么,刘金时的死……就是淳穹和他背后的团队一手促成的。”
听着闻潮生平静地分析,阿水看向他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闻潮生,没看出来,你还会查案?”
闻潮生摇头:
“这不是查案,只是简单地分析。”
阿水坐直了身子,声音似乎也变得严肃了些,对着闻潮生道:
“那你觉得,哪种情况的可能性更大?”
闻潮生毫不犹豫道:
“后者。”
阿水:
“怎么讲?”
闻潮生眼中的火光散发着危险。
“时间太巧了。”
“一个刚死,一个就来了。”
“当然……那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我没有证据,无法印证。”
“你今日早晨在刘金时的府邸门口停驻这么久,不也是发现了问题吗?”
阿水的视线移到了破庙的角落里,那里堆砌着一叠兵器。
“其实,昨夜我去过刘金时的府邸门口。”
“有些不懂事的刺客想钱想疯了,来找我,我把他们埋在破庙背后的雪里,有一个女刺客心脏长在右边,我一剑穿了她的肺,她当时没死,我便追进县城,又杀了十一人。”
“后来有一个人提着灯,他没动手,我便没杀他。”
“今早,刘金时就死了。”
“我猜到和忘川有关,但不确定,所以我勘察了现场,可以确定的是,刘金时的确是自杀。”
“但事实跟你推测的方向靠近,他自杀不是自己的想法,而是被人逼死的。”
“之所以选择用绳子吊死自己,是刘金时故意为之。”
闻潮生闻言一怔:
“故意为之?”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