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飞雪,对着黔驴道:
“走吧,天这么冷,回去喝口蛇汤,老羊弄了这么久,应该煲好了。”
黔驴微微颔首,跟在了陆川身后,他们离开不久,此地的尸体便被落下的大雪彻底掩埋……
…
破庙里,闻潮生燃了火堆,烧了锅热水,给昏迷的阿水喂了些,又掐了掐她的人中。
虚弱的阿水迷迷糊糊地醒来,眸子迷离,闻潮生犹豫了片刻,还是拍了拍她的面颊,阿水轻轻甩了甩昏沉的头,听闻潮生道:
“胸口这剑怎么处理?”
“我不懂医术,不敢乱拔。”
阿水咳嗽了两声,胸膛处的剧痛让她忍不住皱紧眉头,嘴角又溢出了些血。
“这把‘鱼刺’上的锋刃是倒刺,不能直接拔出来,你得去那头找根兵器,勾住我后背的显露的倒刺,让这把剑彻底将我贯穿,方可活命。”
事关人命,闻潮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去到了破庙的边角处拿了一把先前阿水扔在那里的长刀,刀身较之剑身更厚,不易折断,他用弯曲的刀背扣住‘鱼刺剑’的倒刺,对着阿水道:
“直接往后拉吗?”
阿水轻轻喘息着:
“拉吧,死不了。”
闻潮生见状道:
“你忍住。”
言罢,他调整了角度,直接将鱼刺剑从阿水的身躯中拽出,对方一声闷哼,身子软倒,又昏迷了过去……
…
正午,一缕温暖刺目的阳光蛰在了阿水的眼皮处,她皱了皱眉,睁开了眼。
咔!
咔!
劈柴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阿水惊觉,立刻坐起身子,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松软的床上。
她的身体已经清洗过,衣服也换上了新的,胸膛处的伤口被缝上,周围穴窍藏着一股丹海真力,帮她稳住了伤势。
由于失血,她的头只要稍微一晃悠,就会生疼。
适应了一会儿,她摸索着想要下床,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吕夫人端着一碗熬好的药走了进来,将药放在了桌上,对着她道:
“醒了?”
阿水盯着她:
“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