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诸如此的帮助。
看似捡了大便宜,实则一旦签订便是进了火坑再出不来。
所谓达成合作其实主是明面上的和平,赵良畏惧她占据白岩城经济,舒清妩更不想因得罪城主惹得麻烦。
赵良近段时间的热情她并非毫无察觉,心知对方只是意图拉拢,虽说与赵良走的太近也没好处,总归比之交恶要好。
因而面上仍旧不显分毫,“城主这般真诚,反倒叫民女受之有愧。”
“我们既是朋友,你收着便是。”赵良亦笑着道。
舒清妩转而面色坚决起来,“既是朋友那民女更不可答应,待朋友需真诚,既城主做到了,民女自然也当如此。”
“清妩…”
打断赵良,舒清妩摇头拒绝:“恕民女不得不辜负城主大人心意。您这身上伤还未愈,民女便不打扰大人休息。”
言罢,她起身告辞。
直至舒清妩彻底远去,赵良脸上笑容顷刻消失。
“该死。”他精心拟定的合同竟又未成功!
“云顷。”
少年走上前,面色淡薄,“大人有何吩咐。”
“云究在做什么?”
“正审问前些日刺杀大人的刺客。”
看着赵良将合同扔进一旁火炉,蹦出几颗火星,便再无踪迹。
“哦?如何了。”赵良眸子微眯,起身拿过旁边袍子披上,走出亭子迎面冷风将他身上温度瞬间刮走。
“还未有消息。”
“那这事便交给你,去查查舒清妩为何突然认字,这背后…可是有何人在教她?”
云顷跟在他身后走出,点头应下:“是。”
两人一走,厅外等候的婢女便进来打扫。一阵风吹过,带起院中寒梅,和厅内甜酒香气混为一体。
从城主府出来,舒清妩穿过西溪街,眼看四周白茫茫一片,方才察觉少了什么。
近些天时不时的飘雪连带这座白色城市愈发剔透,因而任何颜色都显得引人注目。
待回到客栈,便见刘芸儿于堂中穿梭,似端了什么去到景司言房间。自那日花魁大赛,她便一直留着,一张明艳小脸引得不少男人驻足观看,连带客栈生意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