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脸回应他。
然后她就会发现这哥顶着那张木头脸,上手捏捏她的小手小脚,或许有几分好奇。
甚至还会来一声口哨,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她还觉得新奇,直接呆住了!
这是……在逗她的意思吗?
是吧是吧!
哎妈呀,帅哥吹口哨,她表示爱看,多来!于是脸上笑得更欢了!
于是两人经常就这样玩起来。
张绾笛:逗大人真好玩!
毡帽哥:这小孩真好玩!
这几天她记得最深的印象就是他冷着一张俊脸沉默地给自己清理臭臭的样子,还给她擦洗干净。
她在感到万念俱灭的同时居然还有些小触动。
本人是什么礼义廉耻已经全都不顾了,早就躺平了,毕竟这她也没办法,憋不住就是憋不住,怎么了?!(理直气壮)
但她从此之后深刻理解了什么叫男人最迷人的特质之一就是克制和忍耐力!
艾玛那是真得劲啊!
冷脸洗内裤文学永不过时!
她泪眼汪汪地看着那道身影,心里挥着尔康手:
毡帽哥,我会记住你的!等着我来找你吖!
就这样,她被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不过她感觉看着好像差别不大。
都是些玄黑的屋顶和房梁,桌椅床凳都是实木,都是很典型的中式建筑和内设布置,给人一种肃穆庄重,等级森严的感觉。
压迫感很强,她已经代入自己跪在这种大堂是什么感觉了。
不是被逐出就是被拉出去杖毙。
抱她的大叔手很大很稳,他黑沉的眼睛就这样俯视着她,微微皱着眉,脸上是她看不懂的深意。
她已经成熟了,知道这时候应该颇为自觉地露出一个讨好感十足的乖巧笑容了。
也不知道她这般蠢样在他眼里到底是什么样,
她只看见了大叔好像眉间聚起的小山舒展开了。
过了好些天她依旧没发现有什么变化,心里也才放松下来,开始没心没肺。
天知道这几天她一直活得有多战战兢兢,连拉屎都有压力,生怕因为太臭被扔出去。
正喝着奶的她,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