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原来这才是他想知道的,她心一惊。
她得好好捋一捋,眼前的这人应该是张家的叛乱者,自“圣婴”事件之后,张家其实就已经陷入了危机。
根据她掌握的不完全消息,那代张家族长连同去的所有张家人几乎都死在泗州古城,几乎抹除了一代人,最后甚至还埋了城。那么……
现在还待在张家的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刺杀张家族长的那批人,那这其中……她心里不由得发凉。
这些人为了争夺张家控制权,他们势必还要去一次取信物,但这一切其实本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那为什么要来找她呢?
不对,他们想拿到信物的最终目的也不过是想知道关于张家守护的“秘密”。
可是自己也没透露过什么重要的消息。
她的脸色几近泛白,血顺着手流了一瘫,被旁边的人用东西盛着,看来也知道她的血很特殊,这般无所不用其极,可恶……她心里狠狠咒骂着。
“我当然记得。”
她忽然开口道,强硬地挤出一抹微笑。即使面色惨白,但那双眼依旧明亮,在这浑浊的屋子里显得熠熠生辉。
“这个故事有些可悲,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可笑的是他们竟全然不知。”
“你知道什么。”
“很多,你得先问问你们自己在做什么。”
他突然抬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扯着带到自己面前,那双眼里是深不见底的阴暗。
“咳咳…放……手……”
本就因失血消耗大,现在的她几乎没有力气挣脱,面色被憋得通红,脑子逐渐出现眩晕,但她不觉得这人会杀死自己,她只是在赌。
赌她在这张家有没有真正的依靠。
直到混沌的目光隐隐约约看到了门口的身影,凭着最后的意志浑浑噩噩吐出一个字:
“爹……”
随即意识堕入黑暗,软下去的身体被疾冲过来的人一把揽住,打横抱起。
化作实质的杀意几乎要从张伯青眼里涌出,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站在一旁。
“看来是我老了,所以也不中用了。”
张瑞尧招了招手,人便被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