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铁嘴叹了声气，圆框眼镜下的那双眼也带上了几分认真，分析道。
“瘟疫？”
她插了一句，正好吃得差不多了，扯过一张纸擦了擦嘴，就凑了过来坐在一起听。
齐铁嘴把了解到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张绾笛低下头眯眼沉思。
“阿笛，你有什么看法？”
齐铁嘴嘴里磕着瓜子问道。
“如果是普遍现象，那一定有共同的污染源，一般的瘟疫多源自人们饮用的水源出了问题，也可能是空气。要么是有腐尸污染，要么就是有人故意放毒。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她耸了耸肩，想到今天还要去红府走一趟，便先告了辞。
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毛毛细雨，气温一时下降得厉害，跟迎面走过来的张小鱼打了声招呼。
“小姐，日山在门口等你，记得拿把伞。”
“好，谢谢你，我先走了。”
等到门口，张日山正安静地站在黑色轿车旁边等待，与往日不同的是，他戴上了一条围巾。
“小姐，下雨天不好走路，佛爷交代你要去哪，还是坐车吧。”
张日山正了正帽檐，长手一伸，拉开后座车门，替她接过伞。
她没犹豫，正好也不打算走路，搭上他伸过来的手，小心跃上后座，理了理大衣的衣摆。
他并未坐在前面的副驾，而是钻进了后座，关上车门，前排目不斜视的司机开始发动轿车。
“麻烦了，我要去红府一趟。”
她对司机说道，又转头问张日山。
“冬天你们也只穿这身军装吗？”
她拢了拢毛茸茸的领口，感受到他身上携带的寒气，身上几乎一年四季都是不变的军装。
该说不愧是东北人吗？抗冻。
“佛爷虽没有明确要求，但军人就该穿军装，冷的话里面可以穿多一点。”
他对自己身上的这身军装很是自豪，是一种无形的荣誉，冷又算得了个什么。
“别说，你戴上这围巾还挺好看的。我想想我那还有，干脆给小鱼副官也送一条。”她盘算道。
张启山应该不需要吧？毕竟他有他的大氅，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