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曾向重庆的一位接骨神医学来的,中医的伟大无需多言。
不自觉间,脑子里想入迷了,抬起头感受到那抹注视,她一如既往地扬起笑容,走上前去。
“六爷,您近来可好?”
“嗯,倒是许久不见。”他沉着声音应了一句。
这条街是她从店里走回家的必经之路,他倒是许久没见她走过了,不过……
“身后有尾巴,不管?”
他瞟了一眼远处,提醒她一句。
“不打紧,白姨身体最近还好吗?”她理好衣摆问道,选择蹲在他旁边。
两人聊得不算多,黑背老六不喜欢思考,也不喜欢说太多,更不喜欢绕弯子,张绾笛也敞开心扉跟他聊。
“六爷,我是真心希望,您能留个念想在这世上,给你自己,也给白姨。”
她起身,扭了扭蹲麻了的腿,柔声道:
“如果不想也没关系,您也别往心里去,今日就容我多嘴,我就不多留了,告辞,六爷。”
她看了一眼人群中,压低帽檐,转身抬脚绕进小巷,眨眼间不见了。
又突然出现在几人背后,干净利落地扭断脖子,嫌恶地擦了擦手,这回来还没半天,就被盯上了。
回到四合院,她进入密道,翻出日记本开始那笔记录。
其中最重要的是莫云高的话,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莫云高知道她的身份秘密,但她已经没法去问。
不过幸好,人已经被杀死了。
……
“八爷!”
张绾笛悄无声息地从他背后突然出现,大叫一声。
“哎哟!”
吓得他一激灵,手上的茶杯都抖了抖,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小心脏,一脸庆幸。
张绾笛还是来到了张家,悄悄进了门,见齐铁嘴聊得起劲,一时恶作剧上头,想吓他一吓,毕竟八爷真的很好玩儿。
难怪其他人都喜欢逗他。
“哎哟我说祖宗哎,要是我把手里这茶杯给磕碎了,佛爷非得把我扣在这儿不可!”他煞有介事地说道。
当然他也只是说着玩儿,佛爷手劲大,到了他那,一个不小心,也捏碎不少茶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