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糕点,但并没有立即递过,看着她的脸说道:
“芙蓉糕,热的,吃不下就算了。”
“不行不行,美食不可辜负。你不知道吧,我有两个胃,一个用来装一日三餐,一个用来装零嘴。”
她笑着抬手接过,立刻打开捻起一块,吃起来很像沙琪玛,所以她很喜欢,这东西她一天能吃一大盘。
他没说话,但脸色看上去缓和了几分。但没忘自己来找她的目的,他当然不会像张伯青那样教训她,想了想,沉声问道:
“今晚有空吗?我要你来找我。”
“小哥难道连你也要打我吗?我保证以后不抽烟了,当时一急,闯澡堂是……是个意外,你信吗?”
她立刻拉住他的胳膊解释道,对上他轻轻瞟过来的视线强撑着直视。
他抿了抿唇,翕动几下浓黑的眼睫,伸出手指轻捻掉她嘴角粘上的糕污,语气无甚波澜:
“我信你,可是你骗我。”
是在说她眼睛不知道何时好了,却瞒着他们的事,倒也不是不满,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条件反射地介意她欺骗自己。
或许是因为少时某次欺骗后遗症吧。
她好说歹说才将小哥哄好,并同意了自己今晚上去找他的要求,说干什么都行,只要别打自己,他才终于决定放过问她。
今天的她都不敢在张家宅院里随处溜达,心想先避避昨晚上的风头再说,现在遇到个张家人,都有种无名的心虚。
他们最多只会用脸和眼神来表现出自己的情绪,毕竟她误闯男澡堂这种事,怎么谈对双方都显得尴尬,无非就是以后注意她的视线变得更多更浓更黏腻了。
面对那些称得上怪异的视线,她干脆假装视而不见,反正自己不尴尬就好了。
她真的感谢张家人因为不爱说话的性格而让她免遭八卦的社死,趴在石桌上感叹道,恍然才想起来自己这趟出来的目的。
墓里的东西被小哥他们取走了暂且不议,她想着还要找药材呢,毕竟小鱼儿的手臂还在等她呢,自己真是罪过罪过。
不过,她要先在张家打劫一波,打听看看有没有现成的药方和药材,毕竟是神通广大的张家人,以前应该也是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