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死活不交代来找他的真正原因。
她就是赌气,张家人不允许自己单独出门,因为风险实在太高,总有人想偷猫,说实在想出去也行,但必须得有人陪着她。
没有别的原因,他们就是防着那群讨厌的人,哪怕关系有所缓和,但依旧不对付。
干脆画地为牢,无论她怎么乞求。
缠了张家人几百年还不够,现在只会缠着她不放,两家人明里暗里针锋相对了好多次,仍不死心,跟狗一样,打走又过来。
她坚决抗议说这是不对的,他们尽数承下她所有的不满,但一如既往地不为所动。
极擅长伪装的野兽们白天都装得像模像样,淡漠得像清心寡欲不问世俗的僧侣。
也只有在夜幕降临后才会暴露真面目。
野兽会亮出尖厉的獠牙,尽情地啃咬逗弄怀中的猎物,每晚只闷头宣泄着收起来的阴暗,全然不顾猎物无力的垂死挣扎和嘶哑反抗,榨尽猎物所有的渴望,连同血肉。
天亮他们又都全部披上伪装的人皮。
单纯的羊身边是群狼环绕,狼多肉少,因为知道猎物的珍贵,所以决定好生圈养。
他们会给她想要的一切,除了自由。
跑不出去张家的门,于是她赌气跑来张瑞尧这里窝着藏着,不想看到他们任何人。
张瑞尧没说话,态度似乎很强硬,似乎就是想听她说出实情,但她就是装哑巴。
她想着自己输什么不能输了气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着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即使过了那么久,她依旧不太会喝茶,品不来细糠,但她知道张瑞尧喝茶的喜好,所以心中已经做好被苦一下的准备。
出乎意料的是,全然没有苦的感觉,而是带着浓郁果香的乌龙茶,还挺好喝的。
她微微瞪大眼睛,略带惊讶地看向他,诧异张瑞尧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口味了?
“说了让你试试,是给你准备的。”
他淡定地拿过她手中的茶杯,其实不需要她告诉他原因,他早就知道她一定会来找他赖皮,所以茶也是提前特地为她准备的。
看她惊喜的反应,他心想,应该还算符合她的心意,谁叫他知道她喝不来苦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