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力气抬起,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了,只是条件反射地张开被吻到深红的嘴。
以为递过来的会是冰冷的吸管,却是一张温热的薄唇,包着为她渡过一口又一口。
喝完了水,她终于被恶人大发慈悲地放过,瞬间坠入深不可测的睡眠梦境之中。
……
在张瑞尧那里待了不过四天,她就被抓回来了,张伯林张伯青身为张瑞尧的孙子,比起其他族人,至少能在他面前说话。
顶着张瑞尧阴沉到快要滴墨的凛凛目光,两兄弟在晚上把睡着的她悄悄偷走。
说的理由是,没有她,他们活不了。
于是睡得好好的张绾笛,突然就不明所以地从梦中残忍地拉出,被迫迎接惩罚。
……
“阿笛,阿笛,醒醒,不许贪睡……”
张伯林拍拍她的脸,手探进腰间将她揽过。没办法,换做以前,倒是任她睡到多久,现在他们必须严格控制她的睡眠时间。
躺在两边的男人怀里中间的某人还沉浸在深度睡眠中,全然听不到外界任何的声音,平稳的呼吸一点没乱,显然不正常。
猛地感到一股浓烈的窒息,陌生温热的有力舌尖猝不及防扫到上颚,睡梦中的某人总算有了点反应,皱着眉缓缓睁开眼。
“哥……”嗓子不出意外地嘶哑了。
“起来喝点水。”
张伯青淡定地伸手拿过一旁的水杯和糖片,喂到张绾笛嘴边,张伯林将她扶坐起,还不忘给浑身光净的她披上那件披肩。
把糖片在嘴里含着,嗓子会恢复地很快,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多睡,但也不想起床,又窝回被窝,顺便扯过两人一起躺着。
废话,他们俩一走,被窝就要冷了,她需要暖宝宝,她也知道他们不会拒绝。
……
当张家众人们看到宅院外旁边那群簇的山茶树园底下正蹲着在捡落花的身影时,就已经知道这次追逐战的胜利者是谁了。
毫不意外的只会是他们。
能让她在处处是人的张家躲四天已经是极限,她一直都这么心狠,说躲就真躲。
不过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他们张家人都拥有着漫长到几乎无聊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