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一样。
百姓们最能记住的,往往是对他们最好的人!
另一边。
杨仪乘坐的车轿在接近皇宫时,调转方向。
来到了皇宫后门。
这两日,由于蒋琬等人跪拜在皇宫正门处,宫里内内外外,进进出出都在后门。
谁都不敢去触那个霉头。
皇宫御书房内。
刘禅正焦急地在屋内踱步,眉头紧锁,满脸愁容。
桌上的奏章摊开着,却早已无心批阅。
这两日蒋琬等人在皇宫正门前逼宫,让他心烦意乱。
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也就在这时。
吕墨脚步匆匆地走进御书房,高声禀报道:“陛下,杨大人来了!”
刘禅听闻,原本黯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长舒了一口气:“快,快把杨仪请进来!”
吕墨领命,迅速起身,快步走出御书房。
刘禅原本紧张的心情,此时舒缓下来。
杨仪来了,此事或许还有转机!
至少,蒋琬那些文官的目的,就是针对杨仪。
此事一定要听从杨仪的意见,他不可轻易处理此事。
而在皇宫正门前。
烈日高悬,双膝下的石板路被晒得滚烫。
蒋琬一众文官已在此跪了一天一夜。
他们中的不少人本就养尊处优,平日里鲜少经历这般折腾,此时早已不堪重负。
益州从事杜佑膝头早已红肿,他微微抬起头,望向蒋琬:“蒋大人,咱们都跪了这么久了,我这老骨头实在撑不住了……”
“您说,陛下到底会不会答应咱们的请求?咱们还要跪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这杜佑家境殷实,入仕以来一直顺风顺水,哪曾受过这般苦?
这也不是杜佑一人想问,身后的诸多官员,也有同样的问题。
巴郡功曹陈汜也跟着附和,脸上满是苦色:
“是啊,蒋大人。我这膝盖都麻木得没知觉了,再这么跪下去,怕是要落下病根!”
“陛下他一直没有回应,莫不是真的铁了心不理会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