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声声说恨我,可这别墅外面种的都是我最喜欢的凤凰木。”
“不是恨我吗?来啊!掐死我!”
“三年啊,为了这份空壳合同,我装的太累了,在你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恶心的要命!”
沈渊握紧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她太会了,太会如何在他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再狠狠刺上一刀。
“砰!”
拳头落在了姜知意身边的墙上,鲜血淋漓。
“你给我闭嘴,闭嘴!”
那个在他人生中最灰暗时刻升起的太阳,此刻却带走了他所有的光……
“阿渊,你真笨,哪里有人用公主房当囚笼的?”
“可惜这笼子也困不了我多久了,死了,就自由了……”
沈渊抓紧女人的肩膀,每个字几乎从齿间咬出。
“死?姜知意,你做梦,这辈子,除了我身边,你哪里也逃不掉!”
是吗?
姜知意闭上眼睛,轻轻哼着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在大学戏曲社给他唱的评弹。
“青砖伴瓦漆,白马踏新泥……”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带着苏州吴侬软语独有的腔调。
这一曲,终究是成了他的黄粱一梦。
“一一,你知道吗?我从未这么恨过一个人。”
姜知意勾唇一笑,她当然知道啊。
她骗了他的爱,骗他签下空壳合同,拖垮了沈家,甚至气死了沈老爷子。
他应该恨自己的,恨吧,总好过于爱令人那般血肉模糊。
男人的手突然从她脖颈间不断下移,捏住她的腰窝,猛得一拉,让女人紧紧贴着自己。
他咬住姜知意的耳垂,像一条无家可归的野狗般舔舐,痴迷又疯狂。
沈渊恶魔一般的声音低喃起来:“一一,我要惩罚你。”
“不要!”姜知意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身体瞬间颤抖起来,她用力挣扎,却逃不脱。
他欺身而上,解开她的衣扣:“一一,给我生个孩子。”
有了孩子,这女人就应该不会想着跑,想着死了吧。
狂啸的云雨最终归于寂静,姜知意拖着青青紫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