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姜知意痛点,越发嚣张:“说你爸妈不高兴了?你妈就不是好东西,不然怎么能教出你这种女儿?”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姜知意目光深邃的看向顾南樱,自己已经给了她很多机会了。
母亲是她的底线,不容任何人践踏。
“你弹不弹?!不弹就滚出评弹社!”顾南樱相信,社长不会因为一个姜知意而得罪沈渊。
她冲下台,捏着嗓子,娇滴滴对着沈渊说了一大堆,指责姜知意故意破坏她的表演,不尊重沈渊。
男人面无表情坐在太师椅上,微微抬起头,盯着前方的戏台。
“当啷!”
琵琶落地的声音。
台上,姜知意站起身,用左手捂住正在出血的右手,对着台下的沈渊欠身行礼。
“抱歉,沈总,今天是我的问题,没检查琵琶,没发现上面有刀片。”
她穿着一条浅白色的旗袍,鲜血滴落在衣服上,犹如在白纸上晕开的墨水,有种凌乱痛觉的美感。
“渊爷,你看她,还在狡辩!”顾南樱继续撒娇。
姜知意一个人站在戏台上便是一幅画,一幅“弱不禁风”,“柔若无骨”的美人图。
尤其是她此刻垂着眼眸,肩膀微微耸动的样子,就算是陌生人看了,也会生出几抹不忍。
沈渊始终没有说话,只是摩擦手腕间上绿佛珠的频率越来越高。
突发意外状况,已经有人去找社长了,整个前院内一片死寂。
窒息的氛围中,终于有一道声音打破僵局。
那声音细细软软,竟是从台上传来的。
“沈渊,我好疼……”
轻飘飘的五个字,却像千斤重的石头狠狠砸入男人的心坎,他抓着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就快控制不住压抑在心头的情绪。
姜知意小鹿般的眼眸紧紧盯着他,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间,女人伸出了满是鲜血的右手。
她将白嫩的手掌心对着沈渊的方向摊开,伤口其实没多大,只不过姜知意有意让血流得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是压垮男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知道,姜知意晕血。
沈渊甩开顾南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