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继续赖在京都，唱什么狗屁评弹。
她心中如意算盘敲得叮当响，但事情并不如同她想象之中那般发展。
姜知意从餐桌上抽了两张湿纸巾，垫着纸巾，将马向南的手从她的肩膀上移开，举手投足之间充斥着对油腻男的嫌弃。
马向南不快：“你他妈的什么意思？觉得老子脏？”
姜知意没理他，拿起包，作势要走：“既然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这副淡漠的样子，彻底将马向南激怒，他饿虎扑食一般，冲向姜知意，可还没等碰到女人，包厢内响起音频播放的声音。
“沈渊他算个屁啊？公司要是没有我们。”
“董事长？总裁？都是徒有虚名，他就是个败家公子哥！”
是刚刚马向南大放厥词的声音，被姜知意包里的录音笔录了个清清楚楚。
女人沉着冷静，就算面对一屋子的人也面不改色：“马总，马部长，你敢乱动一下，这份录音明天将会传遍整个海瑞科技集团。”
马向南顿在原地，因为刚刚的“急刹车”，站立不稳，趔趄着抓住旁边的人才定住。
他万万没想到姜知意还留了这么一手。
同沈渊一起看监控录像的宇文忍不住开口：“这个马向南，不仅背叛公司还色胆包天，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还有夫人，真的很聪明……”
屏幕外，宇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姜知意冷声威胁马向南：“你觉得沈渊这么小肚鸡肠的男人会放过你？”
“在我印象里，骂过他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你忘了他的外号叫什么了？疯狗，疯狗发疯时候咬人有多疼，马部长应该可以想象到吧。”
宇文：……
算了，刚刚夸奖夫人的话就当他没说。
宇文用余光打量沈渊，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黑了下来。
“呵。”
安静的总裁办公室内，沈渊轻嗤一声，手指躁动不安的点着平板屏幕，重复念叨着姜知意刚刚说的话。
“小肚鸡肠？疯狗？很好，非常好。”
他每个字都咬得极其用力，起身，将平板丢在沙发上：“备车。”
宇文一愣：“您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