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们社团的人,到我爹的宴会上唱曲,我给你们钱,怎么样?”
杨栋咧嘴笑着,猥琐又无耻。
姜知意捏着请帖的手指缩紧几分:“这种赚钱的生意还是留给你们自己吧,你想请谁,他们去参加葬礼还是寿宴,都和我们没关系。”
她将帖子递了过去,在杨栋伸手要接住的一瞬间松开,丢在地上。
“你……”杨栋被气得哑口无言。
姜知意脸上勾起一抹笑容,轻声开口:“祝杨老爷子,身体健康。”
最后四个字被她咬成重音,听起来格外不舒服,阴阳怪气。
姜知意摆摆手:“关门,杨先生,慢走不送。”
“你们给我等着!”杨栋甩手离开。
男人离开后,姜知意“波澜不惊”的面容终于有些松动,浮现几分焦虑和担忧。
社团里其他人听说了这件事,也都被气得不清。
“杨卫这老东西,太狼心狗肺了吧!当初暖意遭难的时候,还是胡社长借钱帮他的,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人心难测,明天的葬礼怕是什么要没什么人来了。”
众人看着已经布置好的社团,纷纷叹气。
可是总不能真的丢下自家社长的葬礼,去参加其他社长的寿宴吧!
姜知意用力握紧椅子扶手,维持镇定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说,哪怕是丢了脸面也好,也不能不为胡社长办葬礼。”
生前,他是最讲究这些规矩的人,死后,姜知意更不会让他受委屈。
“娇娇,你去把邀请名单拿给我。”姜知意开口,她要主动出击,先问问众人明天的计划是否有变。
“啊——姜角儿啊,不行不行,明天家里突然出了点事,去不了了,节哀。”
“我老婆住院了,明天做手术,我必须去照顾。”
……
一连十几通电话都是这样的说辞。
看来,这些同行已经认定了暖意,觉得莺歌评弹社必输。
他们不来,姜知意也没办法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逼着他们来。
这是姜知意身为莺歌评弹社长,办得第一次大事,她不怕给自己丢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