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内膨胀，爆发。
黑暗之中，猎人的声音格外愉悦。
“一一，我手指怎么湿了？”
他说得慢条斯理，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埋怨的感觉，犯罪之人先叫怨，贼喊捉贼。
“一一，我是有洁癖的，你说怎么办？”
姜知意身体颤抖，愣是吐不出一个字。
“一一，久别重逢，你想和它打个招呼吗？”
雀儿在他的掌心瑟瑟发抖，猎人最终还是没舍得开枪。
他声音低沉沙哑：“这是教训，下次再跑，把你翅膀掰断。”
被放开的姜知意浑身无力，贴着墙，滑坐在地上，她抬着纤细的脖颈，红唇张开，努力喘息着。
室内的灯已经被沈渊打开，男人一副反客为主的随意模样，脱了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
窄小的沙发和他的双腿形成鲜明对比，他四处打量着雀儿的“窝”。
“房子多少钱？”
姜知意从地上踉踉跄跄爬起来：“首付三十万，还有贷款没还完。”她瞪了男人一眼，嗤笑，“怎么？你想帮我还？”
沈渊挽起袖口，翘起二郎腿：“想的美，这是婚前财产，和我半毛钱关系没有，我为什么要帮你还贷款？”
姜知意气不过，故意惹他：“没关系啊，我算算你买的那些旗袍，拿去卖了，也够还剩下的了。”
“你敢？”男人眯起眼睛，眼眸中透着威胁，“少一件，弄你一次，不，十次。”
姜知意脸色一红：“不要脸。”
男人突然发声：“手机拿来。”
“干什么？”
沈渊轻哼一声：“还想留着那个男的微信？看上那个小白脸了？”
“呵，以为市长给你介绍的，就有人给你撑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