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那么多豪门权贵面前,沈渊公然让沈国城无法下台,他口中的“让沈渊滚出沈家”绝对不是一时气话。
北城沈氏家大业大,就算沈国城是董事长,不想给沈渊,但是如果真到了分家的那一天,无论多少,也必须有沈渊一杯羹。
现在“这杯羹”,因为她被打翻了,姜知意心中不大舒服。
她不想欠沈渊,结果现在越欠越多。
“姜知意,拿一条浴袍过来。”浴室内,传出沈渊的声音。
平时在家里沐浴,这些东西都是佣人准备好的,从来不用他操心,结果来住酒店,又没有带宇文在身边,就忘记了。
浴室门被拉开一条缝隙,里面伸出一条小麦色肌肤的手臂,沈渊接过浴袍,手掌不经意扣住姜知意的手腕,男人掌心内的温度瞬间升高。
“知意…”沈渊不自觉叫她名字,可姜知意并没有察觉任何异样。
她满脑子都是“沈家”的事情:“沈渊,把明天的机票取消吧,我们去向二爷道歉。”
至少要维持表面的和平,她不怕死,但是她怕沈国城那个疯子伤害沈渊。
“为什么?”男人一字一顿,手掌有意无意摩/挲着姜知意的手腕。
姜知意抬眸,透着浴室的缝隙迎上他的目光:“我不想让你再失去沈家一次了。”
那些东西,原本就是沈渊应得的,凭什么拱手让人。
女人的眼神真挚而纯净,隔着一层朦胧的水雾,被旗袍包裹的身躯蕴着浓浓的江南水乡气。
见沈渊迟迟没回应,姜知意有点急了:“沈渊,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我在听。”
三个字结束,浴室门被直接拉开,男人赤果上身,腰间松垮垮的系着浴巾,原本拿过去的浴袍不知何时被丢进浴缸之中,湿成一团,显然没办法再穿了。
在姜知意愣神的几秒钟,天旋地转,她被沈渊拉了进去,按在了玻璃门上。
玻璃门挂着雾气,同姜知意的旗袍接触,衣服顿时湿了大半。
她惊道:“别闹,这旗袍纯蚕丝缎面的,沾水就不能穿了。”
女人没有意识到“狼的侵略”,第一反应是关心她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