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不用说对不起,做就好了。”
“一一,这是对你不忠诚的惩罚。”
狂烈的热浪几乎把女人淹没,身上被按的青青紫紫,活脱脱一副被家暴殴打的模样。
他却仍旧保持衣冠楚楚,这鲜明的对比,更加显得羞辱至极。
姜知意哭得嗓子都哑了,沈渊才放开她,她软的跌坐在地毯上,毛绒绒的高定毯子湿了一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泪水。
沈渊后退几步,抽了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手。
他的理智逐渐回笼,再这么下去,沈渊怕自己真的会撕碎了她。
只有看到她的眼泪,听到她的哀求,他才能清清楚楚的确定,这个女人还在,姜知意还在他的身边。
他觉得自己病了,还病得不轻。
办公室内的气氛凝固又萎靡。
沈渊不愿意再看她,冷漠吐出一个字:“滚。”
可姜知意却置若罔闻。
喘息够了,她才颤抖着起身,旗袍已经毁了,根本穿不上,她吸了吸鼻子,委屈至极:“我没衣服穿了。”
她压根不在乎沈渊那“虚张声势”的一个“滚”字。
刚刚的事情足以证明一切,他再气,还是没舍得到最后一步。
沈渊就像一条凶巴巴的大狗,叫得再狠,还是舍不得对她下嘴,姜知意就是在恃美行凶,仗势欺人。
而男人的确拿姜知意没办法,看她冷的直哆嗦,沉默几秒钟后,还是脱下西装,将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抱着她,进了办公室内的休息室。
大床上,姜知意盖好被子,沈渊想拨通宇文的电话,让他送套衣服过来,却又怕姜知意脸皮薄,最后还是自己出公司买了衣服。
再回到休息室时,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睫毛湿漉漉的,还挂着零零点点的泪珠,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处还有他肆虐过的青紫色的痕迹。
沈渊没叫醒她,站在床边,盯着她看了很久很久。
疯过了,恨过了,他又输了。
舍不得看她伤心,怕她掉眼泪,沈渊嗤笑一声,却是在嘲讽自己,嘲讽自己向来杀伐果决,却永远在她的事情上犹犹豫豫,懦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