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做了很多“准备工作”,连她腰后那块独属于他的纹身都亲了又亲,忍着额头上的汗水,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呜…”她像小兽似的呜咽,紧紧咬着他,不肯松口。
“一一,一一。”
他一遍又一遍轻轻唤着姜知意的名字。
可她除了哭,什么也不会了。
那一瞬间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不是疼,很奇妙。
“一一,放松点,咬疼我了。”
姜知意委委屈屈松开牙齿。
可沈渊却勾唇一笑:“不是这里…”
“一一,你好漂亮。”
第二天一早,温慧是最早醒过来的。
她已经准备好了演这场戏,能不能进入上流贵妇就看今天了,她出了卧室,直奔沈渊的卧室门口,开始“噼里啪啦”的敲门,声音非常大,把别墅里的其他人也给吵醒了。
温枉正在客厅内看早间新闻,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他抬头向楼上看去,管家在旁边低声道:“是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在敲沈渊的房门,好像又闹起来了。”
“敲沈渊的门?”
温枉眉头紧蹙,揉了揉太阳穴。
他这个女儿,又在发什么疯?之前是姜知意,还不够,今天又开始找沈渊的麻烦。这温慧,在佟建去世之后,变得越来越不正常。
“走,扶我上去看看。”温枉吩咐管家,内心愤怒,他迟早得让这个女儿给气死。
老爷子缓步进了二楼,甩了甩拐杖:“你,你又想干什么?”
“爸,媛媛不见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这么大的别墅,人就在这里,怎么会不见?”
“再说了,就算人不见了,你去敲人家沈渊的房门,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人还能在沈渊的房间里?”
温慧居然用力点了点头。
“爸,昨天有人看见是沈渊带走了媛媛,孤男寡女,我怎么能不担心啊?”
“管家,你不是有钥匙吗?快把门打开!”
温慧闹起来,不管不顾,势必要打开这卧室的门。
温枉见她不肯离开,而佟媛也的确没出现,便让管家去找钥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