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化为沉重的一声叹息。
“翁婆婆,安家村村民的毒,是你下的吧。”方多病正色道
陈捕头闻言,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却还是微微一惊,神色复杂的望向翁老婆子。
“不错。”翁老婆子一脸坦然,丝毫不想掩饰:“是我老婆子下的毒。”
“为何?”陈捕头忍不住问道
“那自然是因为他们该死!”翁老婆子语气没什么起伏,脸上的杀意却是骗不了人的:“半年前,里正带着温年来到我们村子上,起初,温年细心有礼常常替村民诊治些头疼脑热,却从不愿收诊金。”
“我家阿根上山瘸的那条腿也是温年诊治好的,他知我孤儿寡母生活不易,不仅不收诊金还时常上门他探望,因此事,我家阿根特别信任温年,什么事都愿意帮他做,直到…”
“直到他们开始杀人。”方多病沉声道
陈捕头皱眉:“他们?”
“自然是温年和里正。”方多病道:“或许还有其他人,他们经宗政明珠和温年蛊惑,按照南胤秘法所书刚开始也只是杀些牲畜养蕈,怎料尸蕈难成,发展到后来,竟开始杀人养蕈。”
方多病看向翁老婆子:“翁婆婆,我说的可对?”
翁老婆子微微有些讶异的看着方多病缓慢的点了点头:“不错,温年在安家村开了个客栈,他们会在过往行脚商中挑选合适的人选,起初我并不知晓他们的所作所为。”
“直到阿根忍受不了内心的恐惧将所有事情全盘倾诉与我,我才知道他们竟胆大妄为至此。”
“可怜我家阿根是个老实孩子,看着无辜之人枉死,他曾多番劝说他视为义兄的温年可都被温年都三言两语推诿了过去,村里的那些男人也都被温年迷失了心智,又或许是贪生怕死,竟无一人听的进劝诫。”
“阿根见拗不过,便将之前那些做尸蕈的牲畜丢入洞穴水潭,希望下游的村民发现这些奇怪的牲畜能上报官府。”
“哪知没几日就被里正和温年发现了,毒发那一日,温年没再给解药,而是将混了蕈粉孢子的汤药哄骗阿根喝下,等我觉察发现时,我可怜的孩子已经在鼓楼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翁婆子抬起头两行浑浊的眼泪慢慢掉落:“我孤儿寡母相伴多年,阿